而凌淞不能干涉各项狩猎和清除威胁活动,在涉及战斗的场面里,他没有话语权。
通俗点说,就是一人主外,一人主内。
遇到关乎基地生存的大事时,两人需要开诚布公的好好商量一下。
贠野读完契约书,并不觉得这人是来分权的,反而感到轻松,抬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母亲离世后,父亲心里接受不了。
他偏激的认为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无法保护妻儿,因此走入了另一个极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与怪物战斗。
他在用战斗麻痹自己,甚至抱着赴死的心情。
只管攻,不管防的疯狂行径让手下人害怕极了,有不少人说他san值掉到临界点,他快疯了。
终于在一次猎杀中,人真的疯了,闯进了森林,再也没有出来。
后来找到了他当日穿的衣装,大家都默认他死了。
贠野被迫成为新的基地首领,不被信任、人员出走,种种压力如雪山崩塌一般袭来。
肩头的担子太重,维持基地运作压垮了他的脊椎。
然而没人问过他才十六岁,能受得了这一切吗?
也没人愿意为他保驾护航,让他无忧的发挥自己的战斗潜能。
看了一眼凌淞,在他温润的眼眸倒影中,贠野看见自己唇边是带着清浅的笑的。
原来自己,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