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一本正经地道:「胡说,我们顶多是拨乱反正。」
如此大逆不道的学生,竟敢在背后编排老师,是不是可以断绝关系了?
秦流西道:「玉长空那就是个孤独终老的,你也学他?」
秦明彦思前想后,他也想有能力保护家人,便推翻了从前的想法,考就考吧,考出来了,想入官场就入,不想,就当个闲云野鹤的神捕。
玉长空说了,人分三五九等,是亘古不变的,有个好的出身,成事肯定会比不好的少走许多弯路。
「暂时不了。」秦流西看他下巴已经长了些青胡渣,道:「你是不是该成亲了?」
「你为什么回来,这就是答案了。」
秦流西敲了敲桌面:「那干不干?」
「坐吧。」秦流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我闭关几年罢了,修道之人闭关很是平常,你们也该习惯,我和你们的路,终究不同,有没有我,日子都是如常过。」
秦明彦脸色一白,心中发慌,这是要和他们划清界线的意思吗?
「便宜你小子了。」
秦明彦张了张嘴,抿起了唇,你倒是来打呀!
玉长空说道:「你长姐来了,过来吧。」
秦明彦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带着担忧的责问脱口而出:「你这几年是去哪了,一点消息都不传回来。」
诚然,他或许淡泊名利,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纯粹只是喜欢断案而行事,但当有一日他的名声可以令人忌惮,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呢?
秦明彦说道:「做,可老师说,对了,我已经拜了长空先生为师。」
秦流西凉凉地道:「胆肥了,都敢质问我了,是不是觉得长大了就不会被我打?」
人乃是群居动物,永远做不到独善其身,尤其是他这种身有牵挂的人。
兕罗想要灭世,那她就救世,既然要救,那就一点点的把草台班子给搭起来,他们自会推动这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