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摸着那穴位,感到他提气憋住,手上飞针一刺,哗啦,那穴位就流下一条血线,她按了一下,血流得更多。
木新和木年看得眼睛都突了,这小小一支针,就这么一刺,却能流这么多血,果真是针刀啊。
而令他们叫绝的是,她竟然还现场教学。
“给委中放血,我们也不能正对着他的腿,而是要从侧面去取穴针刺,以免从正面扎穴,血线成直线喷涌,到时嗞自己一身,岂不麻烦?”秦流西又扎了两处穴,轻轻按压,继续对两个徒儿道:“取穴要准,下针要快,飞针要勤练,否则扎不准,只能戳个小针孔,血放不出来,病人扎成个针筛子,不疼也疼了。放了血,再用棉花擦一下,可以使流得慢的针孔再涌流。”
她说着,又示范一下,擦了那针眼,又重新流下血来。
俞老等人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滕昭趁机问了两个问题,秦流西一边把另一条腿也放了血,一边作答他的问题:“淤血的血多半要暗沉一些,放了无坏,待流的血呈嫣红色,也不再流,也就差不多了。”
木年扶着自家主公,低头看着几个孩子,总有一种在看玩过家家的感觉。
他服侍主公多年,见的大夫也不知凡几,第一次见还是个孩子的大夫,偏偏人家说得头头是道。
就真开眼界。
俞老自己也有些好笑,谁想到,只是坏个车,就遇了个奇人呢?
“快,快些进去。”有人声吵杂,向这边木屋走来。
木新神色一整,不动声息地按着自己的腰间,挡在了俞老等人面前。
祝宝子们中秋节快乐,堵车的都到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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