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冲打了个机灵,道:“我这就去,大师,你一定要记得保我命啊。”
秦流西摆摆手。
谢冲冲了出去,那进来的人听了一半,再看了一眼这古里古怪的铺子,心道,现在的世道这么好混了吗,神棍都不摆摊了,直接开铺子了!
他看向同来的站在门口的小厮,冲对方使了个眼色,对方了然,追着谢冲跑了。
秦流西看在眼里,唇角勾了一下。
陈皮已是回着那人的话:“……我们这铺子,玄门五术皆精,还有各种符箓平安符牌可求,客人想求医也是可以的,看您有何所需?”
那个穿着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强笑道:“原来如此,我就是好奇,非常道这店铺名挺别致的,想来看看卖点什么,原来是此道啊。”
“没错,做的就是看起来像是做神棍的生意。”秦流西笑眯眯地说:“这位管事,探清楚了就可回去告知你家主人了,想要求医,随时可来,不过得快,这两日我不在。”
那管事心中一跳,刚想要问什么,却听门口外传来一阵急切慌乱的哭声。
众人看向门外,有人冲了进来,大声嚷嚷:“大师,你在就好了,快帮我看看我家蛋蛋,这玩得好好的,忽然就这样了。”
来人是元宝蜡烛香铺子的季掌柜,怀里抱着的正是他的小孙子,孩子正在一抽一抽的,翻着白眼,手鸡爪一样伸得笔直,出气急促,嘴里不知嗷嗷叫着什么。
在季掌柜身后,还跟着他的儿子媳妇,两人都满脸急色,儿媳妇更是哭得快要瘫倒。
秦流西一摸蛋蛋的脉象,道:“是急惊风,陈皮。”
陈皮立即从架子上取了药箱,拿出针包摊开,递了一支银针过去。
秦流西接过来,一边吩咐脱了鞋袜,一边在蛋蛋十个手指均扎了一针,挤出一滴血,然后又在十个脚趾同是如此。
血放了,蛋蛋不抽搐也不哼哼了,小脸也安宁起来,只是眉头皱着。
秦流西再摸脉,问:“刚刚才发的?”
季掌柜看宝贝金孙不抽搐了,连忙道:“是,这孩子自己在后边院儿玩着,忽然就大哭,然后就惊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