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一愣。
岐黄呵斥:“胡说八道什么,主子难道还不能收徒了?”
秦流西拉了拉她,对陈皮道:“别瞎想,徒弟归徒弟,他们还什么都不懂,是指望不上的,就是指望上了,我也得依仗你良多。”
陈皮心中一喜,道:“可我不想管铺子。”
“那我以后也时常得在铺子,你不管,我叫谁去?”秦流西走近,道:“你也知道,我们那铺子做的生意,也不是寻常生意,需要的是胆大心又细的人,更震得住煞。陈皮,你是纯阳之体,这铺子目前,唯你能管。”
陈皮听了立即道:“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在没找着旁的人时,我就管着铺子,不过若有合适的人,我还是想跟在主子身边伺候。”
“嗯。”
“对了,主子,铺子都准备妥当了,就差了铺名牌匾,是让人去定做还是您自己来?”陈皮又问。
秦流西想了想,道:“从前老关头做棺材时还剩了些木料,挑一块,我亲自来雕。”
陈皮眼睛一眯:“您亲自来雕琢,那定然比别家做的强。”
如果是主子自己雕琢的牌匾,那块匾可定不会仅仅是一个铺子名匾那么简单,必然会蕴含道意。
陈皮又想起一事:“还有一个事,铺子虽还没开张,我却是接到了一个客人,好像与老关头有些旧识,过来铺子本是想找老关头定棺木,我瞧着那人神色有些不对,多口问了一句,却道是他外甥的棺木破了,想重新定一个。”
“哦?”
“不过我看那人的脸色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而烦心,再问,又说是他妹妹久病不愈。我看那人穿着贵气,妹妹久病不愈,理应是顽症,就提了一句主子医术非凡,等您回来,大可以带她前来看诊。今日他又来了,我只能说您还没归。”
秦流西眉眼一弯:“要不怎么说除了你没谁更适合帮忙管着铺子,这机灵劲就没谁及得上,铺子还没开张你就先拉了一桩生意,极好。明日我便过去铺子,顺便准备了工具,把牌匾给雕起来。”
陈皮被夸得满脸喜色,却还端着道:“还不是主子教的好。”
他还看向两个小鬼,一脸得意,在对上滕昭的眼神时,莫名有一股心虚。
邪门了,怎么就有被看穿的感觉,跟主子一样的眼神,这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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