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等自然是我诸夏贵胄。先贤曰唯祀与戎不可假于人。我朝自然掌握名器与军队。”
所谓名器,也就是官职册封。
简而言之,诸夏掌握了行政权和军事权。
而诸夏百姓则着力于推动文明发展,掌握解释文明、宗教、科技、教育等方面的权力,是文明的灯塔,引领整个世界前进。
第一等是诸夏很容易猜到,张浚问道:“那第二等呢?”
赵桓说道:“叫有苗。昔舜舞干戚而有苗服,有苗即膺服我朝的藩国。如东辽、西辽、虾夷、占南等,虽与我朝并不同种,但皆心慕王化,推行名教。”
说的更通俗一点,就是儒家文化圈里的那些国家。
有些地方太偏远,军事地位又很重要,中原实在是管辖不了,就任命扼守要冲的藩篱。
这些小国是大宋最重要的仆从国,是藩宗体系中的打手和跟班。
万一波斯一带出现叛乱,王师可以征召这些属国的军队,像班超当年一样,迅速集结起数万大军过去平叛。
“第三等则称为野人吧,居住在野之人。这些人所在之地,王化贫瘠,愚昧落后。安心生产,缴纳贡金即可。”
“第四等则为苦行。泰西人不是说他们身上带着原罪吗?那就苦行修炼,努力洗脱原罪。”
介绍完这四个阶层,赵桓认真的说道:“四等民职责各不相同。其中一等民、二等民可以研究学问、推动文明,发展工商、服事任官、从戎执戈。三等民、四等民则禁工商,专事农耕、渔猎。”
这一套制度,阶层分明只是辅助手段,最重要的就是分工明确。
让诸夏发展文明,掌握工业高点、文明高地、一直处于文明优势当中。
而藩属国则稳定进行农耕生产。保持在农业国水准。
赵桓问道:“右相以为这制度推行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