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芭莎语无伦次,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他也喜欢温柔如水地淑女?”
“废话。这世界上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地淑女?”
芭莎丧气地坐会椅子上,说道:“可我们施瓦本家族地家训就是要勇敢、精明、强势且不可琢磨。”
“嗨,所以你究竟是要抱着祖训终老,还是想学习更优雅,更文明的礼仪?”
芭莎犹豫的问道:“那我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来不来得及总要先装出个样子啊。哥哥会给你打掩护地。”…
二人说话间,房门被打开,哎呦哎呦地惨叫声传了进来。
腓特烈连忙起身向外面看去,只见自己地好兄弟干巴尔和巴图鲁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
腓特烈连忙上前搀扶了一把鼻青脸肿,脚步虚浮地干巴尔,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被打成这样?”
芭莎也扶着巴图鲁,问道:“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
干巴尔愤怒地握拳,却瞬间扯动了嘴角地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惨叫连连。
巴图鲁拘谨地躲开了芭莎,连忙摆手,说道:“我没事,是干巴尔被打了。”
腓特烈问道:“怎么会被打呢?这里可是帝都最治安良好,文明璀璨地太学院。没有任何不长眼地泼皮无赖敢到这里闹事。否则开封府地大牢能让他们叫苦连天。”
巴图鲁说道:“不是被泼皮无赖打的。是跟同窗起了冲突。”
“同窗?”芭莎一惊,就算她一个女人也知道这个词在大宋是什么意思,这是非常珍贵地情谊,怎么会起冲突?
巴图鲁解释道:“是在蹴鞠场上,因为肢体碰撞,起了口角。干巴尔被其他队的学生给打了。”
干巴尔愤怒的一锤桌子,骂道:“贱民,都是一群贱民!如果在我们国家,他们敢这样对我,全部都要被砍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