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蓬!”
“蓬!”
无数利箭划破虚空,带着凛冽的风声命中弩手们前面的巨盾,一面面盾牌上挂着入木数寸的羽箭。
在战场上奔走指挥的雷蒙德大喜过望,兴奋的狂吼:“清教徒没有直接践踏过来!”
“他们畏惧了!”
“轮到我们反击了,射箭!射箭!”
上千热那亚弩手举起了弓弩,站在巨盾后面,瞄准了在远出游弋射箭的清教徒弓骑兵。
弓骑兵永远不要指望对射中能射过需要用脚踏才能拉开弓弦的重型弩。
十字军只一轮齐射,数十名清教骑兵就瞬间倒地,正在游弋的弓骑兵队列承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士气大降,立即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这一幕不用望远镜,沙丘上的宋军将帅们也看的一清二楚,清教徒骑兵密密麻麻倒下几十名,连绵的骑兵队列立即稀疏了下去,大量骑兵调转马头,直接远离了巨盾弩兵的攻击范围。
布哈里额头一片冷汗,果然放弃清教军队一贯的弓箭优势,直接莽上去,战事遭遇了不顺。
清教军队根本就没有重装铁骑,狂暴凛冽,碾碎一切的气度。
他战战兢兢的看向岳云,就见岳云大马金刀的坐在马扎上,放下了望远镜,嘴角带着浓浓的鄙夷。
顶点
一旁的宋军将校直接开口嘲讽:“这么顺利的攻其不备,都不敢直接马踏敌阵,还在一旁游弋射箭。送给对手整顿的机会,结果被直接射退,这些骑兵真是一群废物。”
布哈里敢怒不敢言,死死的握紧了双拳。
清教圣战士们打的不佳,的确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就连他这个不通军事的翻译官都能看得出来。
但好像宋军主将,这位一直非常莽撞的年轻人对此反而没什么意外,放下望远镜就平静的下令:“让下一波攻势跟上,五千步兵继续进攻,全军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