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感慨道:“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莫须有?大哥,这个说法你信吗?可笑吗?”
“非常可笑!”赵桓看着歇斯底里的赵构,斩钉截铁的说道:“上次见面,你说朕不懂人心。朕承认,你说的很对。”
“所以朕把所有士大夫都肃清了!”
“那朕就永远不用懂你们这些散发着腐朽气息的人所谓的人心了!”
“这大宋虽大,但没有你们这些人的一寸立椎之地。你不死,那些为我大宋社稷尽忠效死的将士就失去了牺牲奉献的全部意义。”
“你不死,我朝的忠义、脊梁和骨气就永远有污痕!”
“朕需要用你这的血,去祭奠那些为我大宋社稷奋战至死的百姓,去告慰那些誓死守卫神州大地的将士英灵!”
“皇城司!”
吴革立即拱手应命,大吼道:“臣在,恭候官家诏令!”
“叛逆赵构,于国难之时,畏敌如虎,败节辱国,统三军籍籍而不前,谓不返京师而迂路,使中原气丧,忠良晦节。”
“于国难之后,僭越尊位,叛逆乱国,使天下离乱,生灵涂炭。”
“此皆乱国之所生也,其大逆不道,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诏令其于东京明正典刑,剥皮实草,跪于太庙,永为后世之戒。凡我大宋王室,敢对胡族异种,软弱卑怯,卑躬屈膝者,皆如此例!”
“臣领命!”
赵构彻底疯狂,大吼道:“你这个暴君,我们是亲兄弟啊!你怎么能如此手足相残?”
“好笑。以你的个性,内残外忍。如果你打赢了,朕和岳飞活得下去?杀了你,朕没有一丝负罪感,只感觉大快人心!带走。”
赵构凄厉的嚎叫,但却被皇城司直接卸了下巴,带离此地。
押送赵构过来的虞允文劝道:“官家,如此酷刑,臣恐史书上影响官家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