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朱琏眉头微蹙,训斥道:“福金怎么说话?你自幼学习的皇室礼仪呢?予便是这般教你的贤良淑德?”
赵桓抬手,止住了皇后的话语,盯着赵福金说道:“太上觉得我是诅咒姐妹?你觉得我是为了皇位是吧?那朕告诉你,正月初金国东路统帅斡离不便点名要你赵福金进金营,只是朝廷碍于颜面没有答应。”
“若是没有朕与诸位弟弟同金人血战,任金人予取予求。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朕大呼小叫吗?破城之后,你进了金营会是什么后果,难道还需要朕多说!”
随着赵桓爆发雷霆之怒,大殿内瞬间如坠冰窟,所有人胆战心惊的低下头,不敢大声呼吸。
屋外皇城司听到赵桓激烈的声音,立即破开大门,一扇扇高大的殿门洞开,密密麻麻的甲士涌入殿中,铁甲铿锵,刀剑明亮。
杀气在殿中肆意蔓延,主座上的赵佶吓得全身瑟瑟发抖,惊恐的望向赵桓:“大哥,这是要作甚,都是一家人,骨肉至亲,莫要冲动。”
其他皇子们也吓得面无人色,恨不得躲到桌角下去。
赵桓眉头一簇,呵斥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吴革扫视了一圈屋内一众低头胆颤的皇子,心中更坚定拥护官家之意。这大宋皇室,只有官家慷慨铁血能中兴国家。
一众皇城司亲从官立即向赵桓拱手赔罪,整齐退出宫殿,关上了一扇扇大门。
那一扇扇合上的大门,仿佛也尘封了所有皇子心中的侥幸。
以大哥如今在朝中的威望,他一个眼神就能吓得满朝文武,无数猛将心惊胆战。面对一群拔刀乱兵,他能毫不犹豫的激烈训斥。但其他人甚至不敢侧目直视。
这种差距,让其他弟兄完全提不起反抗之念。
赵桓态度坚决,说道:“这天下是家天下,皇室受天下供养,宗王襁褓即裂上而爵之。遇国庆典,皆有禄秩。所以,皇室勋贵必须对得起天下万民!自今日起,宗王年满二十必须前往军营服役,满期之后方可授爵。若未服役或在军中劣迹斑斑一律不予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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