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此年轻,可婚否?草民有一女儿,能歌善舞……”

程县令再次微微一笑:“钱员外,看不出来啊,你竟然头一遭见面,就想给本官当爹?”

……淦,这个县令是被发配边疆的吧,嘴巴也未免太臭了,根本聊不下去。

程县令吃得肚圆,顺便摸了一把汤溪富户的底,这才满意地回了衙门。

“哎呀,当县令果然不容易啊。”

黑山堪称神出鬼没:“以你的本事,你可以选择不当。”

“看来你离开这么久,查到我不少消息了,我就当你是称赞我了。”程晋说罢,笑着摇了摇头,“黑师爷,没听过人间一句话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我一介寒门,无父无母,难道真要去庙里当道士?”黑鹿鹿:……人道士哪有你厉害,手锤厉鬼,据说到现在还无法恢复原形。

“话说回来,昨天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我打到那只厉鬼时,感觉到中指一痛,是师爷你在帮我吧?”

黑鹿鹿冷酷回头:“不是,你想太多了。”

“真不是?这年头可不流行好人好事的。”

黑山原本不想解释,但对上程晋难得认真的眼睛,却又开了口:“你自己或许都没察觉到,你的灵魂之力,非常特别。”

“特别?”难道是因为他穿越的关系?

黑山没再说,程晋也没再细问,毕竟人生在世,没必要什么都清楚,难得糊涂也好,总不可能每次办案都遇到厉鬼吧,肯定是少数,绝对。

漂亮地办完了祝生投毒案,程县令的名头终于在汤溪地界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