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的事情牵扯众多,他们不方便多问,只能开解安慰他。
这段饭喝了好多酒,韩风雨都受不了,最后离开的时候,脑子很清醒,手脚却不太听使唤了。
他扶着楼梯上的护栏下来,后面跟着放声高歌的步建白:“……宝帐玉炉残麝冷,罗衣金缕暗尘生,小窗孤烛泪纵横……红藕香寒翠渚平……”
韩风雨捂着头,“吵死了。”
刘罕喝得满脸通红,不过看上去步履稳健,神态清明,他笑着说:“这是步兄昨夜挑灯夜读时背的诗,可惜科举不考这个,叫步世伯给打了一顿,说他不务正业。”
步建白歌声一顿,“闭嘴,闭嘴闭嘴!”
韩风雨一把拍向他的脑袋,“你才该闭嘴!”
后面几人大笑,看步建白的热闹。
花六童喝的没那么多,此时也有了几分清醒,他怕韩风雨站不稳,跟在旁边,怕他从楼梯上摔下去。
“走吧。”所幸韩风雨心底清明,知道自己有些醉了,放慢了步伐,稳稳当当地下楼。
外面有各家的马车在等待,醉醺醺的世家子弟陆续乘车而去。
韩风雨在门前吹了会儿风,酒气散了些,他在酒楼前面转了两圈。
花六童问:“殿下,您在做什么?”
韩风雨说:“本王的马呢?本王骑着马过来,明明就放这儿了,那么大一匹马,怎么不见了?”
“许是让小二牵到后面去了。”花六童不太放心让他独自骑马回去,“殿下明日派人来牵马,今日不妨由我送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