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冰淇淋:“如果你朋友是想要牺牲自己,去答应那个闯关者,我要说——没必要。”

“什么样的闯关者都不值得你去忍着自己的恶心,去对他虚以委蛇。”圭明并不是说站在闯关者的角度,觉得冰淇淋过分,他是站在冰淇淋的角度,他知道冰淇淋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可是不是这样子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冰淇淋却很固执:“我不觉得恶心,我已经决定,我也不需要去答应他,我就是……”

曾祥伟实在是忍不住:“吊着他,我懂。”他说完之后,立刻又道:“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就当我不存在。”又缩了回去。

圭明:“……”

冰淇淋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了。

圭明冲着曾祥伟凉凉的道:“要不你来?”

曾祥伟拼了命的摇头:“这个,我真的来不了。”

圭明忍住自己想要爆粗的欲望,他望向对他充满期待的冰淇淋,心里面准备拒绝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冰淇淋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可行的方法,并不是劝诫他的话,虽然圭明内心是不大赞同,但是冰淇淋此刻又非常想要证明自己,说别的他也不一定听得进去。

而且有他们在旁边盯着,总比冰淇淋一个傻兮兮的往前冲要好得多。

他最终还是决定帮这个忙。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么你一切要以保证自己的身体安全为前提,”圭明本来想说贞操,但总觉得好奇怪,于是换了个词:“你要记得最终目的,只是利用他心里的那点喜欢来获取更大的利益,如果你换不来,那么你所有的牺牲都是不值当的,有了这个前提之下,你才不算太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