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就此垮掉……突然开始后悔昨天为什么会因为那个女人去买醉。
我和他早就脱离了婚姻状态,他的私生活也早就和我没有关系,我又何必在在乎他对我是
什么态度。或者维安说的对,我和他已经两不相欠,现在只是我庸人自恼罢了。
斜眼瞥见床头放了胃药,下面压了一张便签纸:
昕言:起来记得吃药。自己注意身体!
是维安的笔迹。看着那些字迹,大脑中飘过的却是宇盟那句“孩子不能没有一个健康的母
亲”。
我这是怎么了?挣扎着起床,将脸浸在浴室的凉水里,强迫自己清醒。
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谁也不应该成为谁的牵绊,不是吗?
周一,公司里依旧是一片繁忙。
维安搬到总公司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叶氏正是多事之秋,有他过来帮我,在工作上是再
好不过了。
下午的时候,丽雅照例送资料过来。刚放下叮当从外间打来的内线电话,她已经站在门口
。
进门,汇报工作,商量下一步的对外口径,干练而沉稳,毫无昨天傍晚见面时的慌张。
女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就像我们十几个小时前还在郊外别墅的楼梯口争锋相对
的站着,现在却能彼此心平气和的坐着讨论工作。
人的虚伪是一种本能。
公事谈完,我低头看她刚送来公文,过了好一会儿猛然抬头,却见丽雅还在。我注意到她
眼神里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