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的事了,我早就记不清了。再说这两年昕言一个人打理公司又要照顾萧萧确实很辛苦,很
多时候昕言忙起来顾不上其它,我也就会尽量抽出时间来帮助她照看萧萧。这次萧萧住院,要
不是公司实在忙得脱不开身,我早就要来看看了。”
“呵呵,五年了,你还和那时候一样,说话总在为别人着想。”我顿了顿,再次审视了她
,“不,或者说,比起当年你的处事更为圆滑和老练了。”
“是啊,你也知道五年了,女人的一生中能有多少个五年?再天真的女孩也该学会面对现
实了,何况我们早就不年轻了。”
这话,她是笑着和我说的,多少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可我看得出来她眼底的无奈。
也许当年,是我伤她太深。
“丽雅,你——”
突然心底涌起许多的不忍与怜惜,正想问问她的近况,铭在这时候站在病房门口,轻轻敲
了敲门,示意我手续已经办好,可以走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就和丽雅聊天,都忘记了叫车。
“铭,打电话给司机让他——”
“不用了,宇盟,我刚好开车来,再说车上还有昕言要我转交给萧萧的礼物,不介意的话
我送你们回去。”丽雅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再看看依然专注得研究玩具的萧萧,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在医院门口的停车场,丽雅没有急着开车,反而是先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提出一个半人
高的铁笼子。
乍眼看去,笼子里似乎是一团白呼呼、毛茸茸的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