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双异样明亮的眼睛,还有那一身的寒气,让他本能的有些畏惧。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啥闯进我家?”
陈三颤声问,有些愤怒。
“我、我外面欠的债这两日都还清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杨若晴和骆风棠对视了一眼。
这个陈三,把他们当做讨债的了?
咱俩这
一身的浩然正气。
他眼瞎呀!
杨若晴上前一步,问陈三:“你叫陈三是吧?”
陈三点头。
“你在聚味轩做跑堂?”她又问。
陈三再次点头。
“前夜聚味轩酒宴生的事,你晓得吧?”她再问。
眼睛牢牢锁定陈三的脸。
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在她问出这句话后,陈三的眼神,明显瑟缩了下。
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紧接着,陈三抬起右手食指,往鼻子底下揉了一下。
这个动作,在犯罪心理学里面。
通常是用来掩饰因为心虚,而滋生出的慌乱。
好为下一步的谎言,打个草稿。
果真,陈三接下来赶紧摇头。
“前夜我天还黑就走了,不晓得夜里酒宴的事儿……”
“啪!”
一巴掌拍在陈三的脸上。
陈三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不敢相信,一个小姑娘的手劲儿这般大!
比东家小姐的巴掌痛多了!
在陈三懵逼的当口,杨若晴朝骆风棠打了个响指。
骆风棠会意,拔出方才削红皮的那把匕,递给杨若晴。
匕在她的手指间,旋出一个漂亮的刀花。
看得陈三目瞪口呆。
直到咽喉下传来刺骨的寒意。
他才现匕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
“我是你们酒楼豆腐供货商家的人,现在我爹被诬陷下了大牢。”
杨若晴眯起眼。
“说,前晚酒宴,到底什么情况!”她喝问陈三。
“是不是你在菜里动了手脚?”
陈三吓得脸都白了,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冷汗。
他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眼珠儿骨碌碌转动着:“我就是一个跑堂的,前晚真不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