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拾起你的剑,继续。”
从某方面来说,长柏的确是个称职的教学者。
青琅捡起了剑,却并没有听从他的意见与他继续对打,而是将剑收了起来,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长柏在身后问道。
“医馆。”青琅指着脖子上刚刚被剑所伤的,若有若无的血线,道,“去疗伤。”
长柏:“……”
长柏:“……这类小伤你还要去医馆?怕是还没走到医馆,便要愈合了。”
青琅表情坦荡又冷漠:“那我走快些。”
长柏深吸一口气,拿着剑挡到青琅面前:“不准去,我不允许你怀着不轨之心再去医馆骚扰师尊。”
他继续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玷污师尊!”
青琅沉默半晌,道:“已经玷污过了。”
长柏道:“你……你那日在独玉阁的逾矩举动还算不得上是玷污,但你若再敢对师尊有非分之想,我便立刻了结了你。”
青琅嗤笑一声:“非分之想?你敢说你对师尊就没有一点儿非分之想吗?”
长柏呆住。
可是下一刻,他的整张脸就变得惨白。
他浑身颤抖得厉害,咬牙切齿道:
“你休得胡言乱语!我对师尊只有崇敬之心,绝无肖想之意!你自己的心是脏的,便认为任何人都和你一样,藏着一颗污浊之心!更别说,师尊仙风道骨,在红尘而隔绝于红尘,见世俗而超脱于世俗,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早就摒弃了那些污浊情爱之事,任你如何痴妄肖想,师尊都不会另眼看你半分!”
青琅几欲在心中冷笑。
没想到这长柏在凤宁身边待了两千八百年,却对凤宁的本性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