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琅似乎觉得这三个字很难以启齿一样。

他移开视线,偏过头看向天空,可露出来的脸颊和耳垂,都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我是傻子吗?怎么会说那种事,不是找打吗?!你放心!”

凤宁拍了拍青琅的肩,让他把心放到肚子里。

结果就是,那天酒神被打得很惨。

他被追着打了六座山,一边跑一边嚷:

“不至于吧凤宁,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小气巴拉的人啊!不就是烧了雪山破了点财嘛……大不了我帮你缴纳一半罚款不就行了!你别打我呀,有话好好说!”

“青大槐为什么也来了,他是为你出气的吗?!”

“我承认我的新酒有问题,我现在已经销毁了!但你是自愿为我试酒的啊!你应该自己承担试酒的风险!!!!”

凤宁嗤笑一声,质问道:“那纵情酒也是我自愿拿的?!”

酒神:“纵……纵情酒?我……装给你了?我说怎么少一瓶……”

青大槐追着酒神打的步子一顿,一脸迷茫地问道:“什么酒来着?”

酒神:“……你不会喝了吧?!”

探求八卦的好奇心短暂战胜了逃生的欲望,酒神悄悄凑过来一些,一脸震惊。

“你和谁一起喝的纵情酒?睡了吗?生米煮成熟饭了吗?人家要你负责吗?不会孩子都有了吧?!”

凤宁:“……”

青大槐僵硬地,缓缓地,转过头,他声音都带着颤抖:“……你们……喝了纵情……酒?”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