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高兴,我高兴得很!]

死鸭子嘴硬!

谭昭捧着一捧花,傻傻地走在官道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辆马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唔?”

“谭兄,是我。”

连城璧啊,谭昭已经好久没去过姑苏了,当然也有一两年没见过对方了。

江湖上关于名门世家的消息总是非常的多,无垢山庄的消息当然更加多,连沈和离之后,据说连城璧闭了关,后来又做了几桩大块人心的事,厉刚死后江湖六君子就地解散,如今连城璧的名头,要比其他几人响亮许多。

“连兄啊,这是打哪儿来?”

连城璧已下了马车:“刚从济南城出来,谭兄这是要去哪儿,可要捎上一段?”

谭昭刚要拒绝,却瞧见马车的窗帘被个小孩子撩开,怯生生的眸子看到他手中花盆的刹那,瞬间就亮了,于是他就改变了主意:“好啊,我刚好也走得有些累了。”

连城璧对这个理由服气,不过江湖上对于谭昭的评价一向如此,这人性子随性潇洒又不拘小节,所有人都知道。

上了马车,小孩儿的眼睛就更亮了。

“这是我儿,殊儿。”

“殊?”

“万殊无一的殊。”

“连殊?”这名字可不太好听?连着输可还行。

连城璧摇了摇头:“连无殊,这孩子在胎里多舛,他母亲希望他能与旁的孩子一般长大成人,我便取了此名。”

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因是早产,怕早早取了名折了福气,故而最先只取了小名,沈璧君原先是准备取作沈姓的,但等到孩子周岁时,那时的沈璧君好歹也当了一年的沈家庄庄主,她也明白以她的能力和沈家庄现在的底蕴,或许没有办法将孩子培育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