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松了一口气,把手中的棋子放下, 乖巧地爬上软榻,跪坐在凤君的身后替他按肩。
凤君享受着身后轻重适宜的力道,闭目琢磨着刚刚的感觉。那道灵力很熟悉,熟悉到他第一反应就知道属于谁的。但是随后又感知到了饕餮的灵力, 难不成那人沦落为饕餮的腹中之食,而饕餮的灵力又被炼炉吸食?
……
而被惦记的人可并不知道自己别人惦记了, 正好奇地研究着炼炉。
“这是什么?”景安也发现了地砖是被铁笼撑着的,而铁笼上还缠着的古怪的枝干, “这是助燃的?怎么没被烧着?”
“这可不是普通的铁和木头。”一个声音传来,抢断了谢木佑的话。
景、谢二人回头, 发现一个矮个儿老头正站在他们身后。
老头打了个哈欠, 语带埋冤道:“你们怎么才来。”
谢木佑无语:“不是你说你先来查看的吗, 然后告诉我们?”
难道意思不是他先来然后有了发现回去告诉他们?
老头理直气壮道:“对啊, 我又不知道你们住哪, 你们不来我怎么告诉你们?”
谢木佑:“……”
景安嘴角抽了抽,这真是土地公?假的吧。
“你探查不到?”谢木佑反问道,难不成这老头神力有损?
“可是我懒。”老头又打了个哈欠,上眼皮下眼皮一碰,俨然又要睡过去。
谢木佑起身,拍了拍衣摆:“景安,我们走,让他慢慢睡。”
“诶!诶!等等……”老头眼睛一睁,跳了起来,“你们不想知道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