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verouth温柔地抬手上移,让那冰冷的、上好子弹的女士手枪停顿在他的心口上方。
她把下颚轻抵在男人的发间,嗅着最好的洗发水香味也盖不住的腐败气息:“你不是怕,只是,不敢……”
“这,才是你真正的愿望。”
“没关系哦,胆小一点有什么呢,还有我……能帮你实现它。”
红发男人没有反抗,甚至微不可见地往女人的怀里缩了缩。
琴酒的手还覆在他的背心,正对着他艰难跳动的心脏和verouth的枪口。
枪响。
子弹穿过虚设的皮肉和肋骨的缝隙,又穿过了那颗不堪重负的心脏,以及杀手握枪的左手手掌。
琴酒的掌心被贯穿,喷涌而出的鲜血混着boss的血,一同将他的白衣染红。
杀手一声不吭,仍固执地将会被冲击带倒的男人撑起。
verouth暂将枪放在一边,眼神冷静得残酷,动作却仍旧轻柔。
她的手指按住男人颈间的脉搏,爱怜地、不舍地凝望他重见光明的丑陋面庞,就这样等待着,等到脉搏衰弱,逐渐归于无,再往上,鼻间那点微弱的呼吸也消散了。
“…………”
verouth松开手。
她重新拿起了枪。
“g,记住我说的话。”女人冷酷地重复,“你要等他回来。”
“verouth,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