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杀气腾腾,进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撕波本。

无他,boss要是出事,嫌疑人只有波本,波本就算没动手也是他的错,不是他,千穆会突然病情恶化吗!这会儿千穆不出声,难道又被该死的波本——

“……”

“……”

看清情况的两人顿住,带着千万分遗憾,收回了生撕波本的手。

眼睛被领带蒙住的老鼠傻不愣登坐着沉默,不确定自己该说话还是闭嘴,于是干脆闭嘴,不敢妄动。

占了大半座位的宫野志保睡得很香,而他们对面,红发男人坐在靠窗的老位置,偏着的头靠在窗户上,偶尔会随车厢的震动微晃,但弧度不大,不会影响睡眠。

是的,他也睡着了。

或许是做了一个美梦,男人闭上醒时总是心事难言的眼眸,在睡梦中仍微微勾着嘴角,睡颜被窗外的暖光轻抚,被照到的面庞轮廓无一不柔软,暗红的发丝像被烧着,有一些被脸压到,有一些覆着面颊滑到颈边,好似悄悄用温暖将他包裹。

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表情。

路过无数相似又不是的城市,他终于乘上这班晚点的列车,回到了不知寻觅了多久的家。

贝尔摩德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流泪。

她凝望红发男人的眼里荡开温柔的湖水,虽然夜晚还未至,但无人能打扰他熟睡。

对,没·有·人。

“……?!”

降谷零突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