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步谁都不可能放弃,问题只在于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游戏……”
“参与游戏的另一方玩家,真的是我们么?”
“……阵平,你的意思是?”
“啧,就是凭我之前的经验,觉得我们可能先入为主了。”
松田阵平将那段布满阴影的回忆又拉出来了一次。
略过被从头玩弄到底的强烈不适,他直接说结论:“那个变态红眼男在我面前也是这个套路,张口闭口什么交易什么游戏,跟他做交易的人看似是我,实际上……你们也知道了,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真正和他对峙的人,始终是源千穆那个笨蛋。”
松田警官倒霉地一头撞进来后,就站在非自愿加入的舞台上又哭又笑,从头到尾身不由己,要不是千穆另想办法救下了自己和他,他又会害死朋友第二次。
同样的奔劳无果,同样的任人摆布,如今和当时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区别。
“……”
“这场游戏真正的玩家,是千穆和那个人,以此为前提,很多疑问都能解开。”
赤井秀一闭眼,仿若在回忆,口中咬字却莫名用力:“他在组织中的地位,能够轻易接触核心机密的理由,后来会被严密控制的原因。”
以及——黑衣组织最是厌恶的叛徒们,为什么有资格进入幕后那只赤红乌鸦的眼睛,还能无知无觉地活到现在。
如果是与那一位关系甚密的隐秘高层,为了庇护他们,赌上自己的一切,与其进行了这场胜负概率悬殊的博弈,那么全都说得通了。
“……他曾经对我说过,他在躲避一个无法躲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