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去。”

攥紧袖扣,灰原哀的嗓音没有颤抖:“为了我最重要的……亲人!”

她毫不犹豫服下了半成品解药,忍过体内灼烧的痛苦,恢复成了十七岁少女的身体。

锁死的包厢门自动对她敞开,工藤有希子想要靠近时立刻无情紧闭。

虚弱喘气的宫野志保扶着墙,慢慢往前挪步。

每节车厢间的过道干净而空荡,只有她一人走在其中,就像笔直通往会客室的红地毯,用以欢迎期待已久的客人。

车顶角落的摄像头微微转动,仿佛一双双俯视她一举一动的眼睛,更显得无比恐怖。

宫野志保只能独自走完这段不算太长的路程,好在她恐惧,却又不那么恐惧。

‘秀哥……不会出事的,他可是用假死蒙蔽过g的男人,一定、有办法脱身。’

‘千穆哥就在前面……没关系,幕后之人打的什么主意,马上就知道了。要救下所有人,一定能找到办法,就算代价是我的性命……’

少女魔怔般不断在心里重复,足以证明她有多害怕兄长们和车上的所有人死掉。

她甚至想到,如果不听劝非要冒险的秀哥这次能安然无恙,即使他真的弄丢了她的耳夹,她绝对不跟他生气,毁掉雪莉形象的“仇”她也不记了,只要他回来就好。

同样的,千穆哥完好无损地回来以后,她也原谅他总是把自己当小孩,重要的事情永远隐瞒不提,但前提是他要老实交代病情,必须把病治好——

如果都“不能”,那她该怎么办?

这就是宫野志保浑浑噩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