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紫色的眼里闪过坚定,就算内心也在钝痛,一些话说出来相当不近人情,他也得打破沉寂,先把浑噩两人组拽回来。

“大家听我说,不管你们在想小千穆三年前发生了什么,还是想着怎么收拾零,都暂停先别想了!对我们来说,小千穆还活着,过去的遗憾可以日后再提,不给未来留遗憾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先要搞清楚,小千穆被闯祸的零搂住后,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以及——被扔在别墅里的我们该怎么办。”萩原研二看向其他三人,“你们的想法都和我一样吧?老老实实躲在小千穆的庇护圈里怎么行,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不出所料,只需要点一句就够了。

他的朋友们都是人中龙凤,再悲伤自责,也没有难以接受现实就消沉到底的道理。

“…………嗯,你说得对,活着的人最重要。”名为松田阵平的雕塑最先抑郁,也是最先被敏锐的幼驯染唤醒的。

“活着的人最重要。”他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话音中打破迷障般的坚毅似是惊醒了旁边的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这才动了动: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吐尽了满心的疲惫。

倔强还极有想法的黑皮幼驯染什么的,诸伏警官至少这几天内不想要了。

脑后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在抽痛,他压下痛感,先强撑着安抚朋友们,也是强行安慰自己:“他们那边,问题应该不会太大,千穆现在的体质……比较特殊,只要零不出岔子,认出来了就别再气他……”

“嗯……我们对零还是有基本的信任的,都这样了他还能出岔子就天理不容——问题是那口血,是怎么回事?就看千穆那牙口,那力气,即使被零气急了,也不至于吐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