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不敢说,白兰地慌得一比。
刚爆出rye是fbi卧底的那段时间,他恨不得每天用冷水冲十遍眼睛,几乎要把黑灰色冲得掉色,其余时刻活得战战兢兢,安静如鸡、
感谢疯狂追杀fbi的g大人腾出手后,最后还是留了他一命。
但白兰地不敢咸鱼也不敢卷了。
咸鱼会把自己咸进地狱里,卷得飞起也一样,但凡他卷得过分类卿,让g大人透过他活跃的身影,窥见一丝fbi卧底的音容笑貌……
“你这儿最好的墓多少价啊?”
不管派不派得上用场,白兰地都未雨绸缪,先给自己安排好后事。
随后他开始稳扎稳打,努力把持好度,活干得不多也不少,视情况将自己变成傻子瞎子聋子哑巴——如此自觉,如此艰辛,才得以在干了最多活的多疑上司手下存活至今。
三年了。
多不容易的三年,但他算是熬出头了。
白兰地名正言顺地摸着鱼。
任务结束后,他喝酒,聊天,做spa,偶尔在酒吧与下属追忆不涉密的过去:“好几年前,我记得有个叫绿川航的新人,饭做得那叫一个好啊,可惜没听我的话踏实干活,非要抱大腿投机取巧,死得又早又惨啊—— ”
就是在这时。
直通地狱的酒吧大门打开了。
白兰地稍微喝多了一点,以为这个误闯巢穴的小情报员是给他们送乐子的,那时正无聊的他就这么晃悠悠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