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梦也太奇怪了,不仅是千穆变成了气质诡异的笑脸男,连阵平珍贵的卷发也……”

伊达航恍惚地嘀咕着,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凶光乍现,怒吼传响整个梦境世界:“松——田——阵——平!立刻给我陈述理由一二三四,你为什么又要擅自行动!你到底有多急着想殉职?一次又一次的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我……但是——嘶!”

松田阵平又被班长捏着铁拳揍了一顿。

但这回是他自己承担主要原因,千穆拒绝对此负责。

萩原研二看热闹看得很是欢乐,那边两个互掐的幼驯染组合差不多也掐完了,各自灰头土脸往这边看,看了一小会儿也笑了。

“真好啊。”

“是啊。”

“不过景,你说的那句……源千穆死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大部分都听不懂?”

“呃?”

诸伏景光诧异地与发小对视,终于感觉有点奇怪了。

这个零眼神单纯,完全没有后来在酒厂摸爬滚打后磨砺出的红里透黑,好似一个真·22岁初出茅庐降谷零。

“不会吧,我做梦都要梦出区别待遇?不应该啊,零已经很可怜了,在梦里也要继续可怜?”

诸伏景光很是迷茫。

另外那四个好友显而易见壳子里是29岁版,他的梦中潜意识难道不应该一视同仁,把至今还在真相八百里外打转的零也拖进来……?

一点点愧疚由心而生,他觉得自己太愧对零的信任了,好歹在梦里要让零直抵终点,跟死而复生的好友认认亲见见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