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不错,各方面都很健康。”

千穆给出了对所有人通用的官方回答,墨镜下的目光悄然锐利。

卷毛想在他面前嚣张过一分钟,是不可能的。

凌厉刺人的只是眼神,他的微笑还是很和善的:“烟味。”

松田阵平:“?”

忽觉不妙,正欲乘胜追击的人形炸药包警官突然瘪了。

“即使提前一天停烟,一天洗六次澡,换了三身衣服也没用哦。”

千穆的双膝不知何时也触碰到地,变成立身跪坐的姿势。

说话时,他微微俯身,慢条斯理地给瘫地的警官理了理衣领,戴着手套的左手还好,另一边,光线昏暗也看得见,他右手白皙莹润的指尖像刚挖了煤炭,黑得已经没了指纹。

笑容微不可见地扩大了一分。

在警官的俊脸上挑了块白净处蹭掉灰,红发男人优雅地攥紧了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再度直视这个无视他真正遗言的傻逼:“因为已经腌制入味了呢。我似乎记得,曾经有个热心却死得早的顾问提醒过您,想缓解压力也不要猛抽烟,迟早把自己抽出肺癌……”

“嗯,应该没记错。对此,警官您,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

被哀戚沉痛封冻的血液逐渐回流,但似乎流得太汹涌了,松田警官睁圆眼,竟被极近之处的红瞳所震慑,连理不直气不壮的呢喃也说不出来。

他甚至还有些说不出哪里不对的迷茫。

这浑身冒黑气的家伙……不,再看几眼还是红的,是源千穆对吧……语气怎么也有点怪恶心的……等等,那他,是变异了吗?

映入眼中的红发男人非常【危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