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人类不再预料着死亡。

——你找到了什么药来治这个病?

普罗米修斯说:“我把盲目的希望放在他们心里。”

希望的火种紧握在手,不屈不挠,神明亦会被推翻。

“那位先生”的房间,在剧院的最高处,却坐落于光线最暗淡的位置,说不清是低调还是傲慢。

这个巢穴从内至外,包括选址和装修风格,都不符合千穆的审美。

“不过,算了。”他无所谓地一笑。

这一次,银发男人走在前,率先为他开启了尘封十数年的门。

千穆没有错过男人朝他俯身之时,绿瞳中迸发的恭顺与狂热。

这个不听话的下属啊。

贝尔摩德都没他这么麻烦。

他想留下他的命并不难,难的是让他活着,还不磨碎他带血的狼牙与利爪。

贝尔摩德昨晚就跟他提过,话语间除却照常对g的嫌弃,还有直揭本质的真相。

她说g不是她,平静祥和消磨不掉他的狠劲,他生来不适于光明之下的世界,迟早会暴露本性反噬主人,除非为他准备一套牢不可破的项圈,亦或者——

‘在我身边,他不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