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不定是在发顶涂了胶水呢,方便又省事,还能为约瑟节约报销帽子的经费,胶水可比帽子便宜,对吧贴心的黑泽先生?”

黑泽先生的绿瞳露出豹纹墨镜也挡不住的寒光:“没错,所以胶水有很多,拿来黏住你的嘴正好够用。”

又开始了。

但也没完全开始。

boss见机不对,立马拉上两个人:“好啦好啦云霄飞车坐完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走走走。”

无论是游戏厅还是游乐园,人挤人嘈杂得要死的动物园还是只有轻音乐循环播放的清吧,这些普通人习以为常的地点,本应都与他们无缘。

但这充实的一天下来,居中的男人始终饶有乐趣,只要和他待在一起便心满意足的女人不用多提,另一个男人度过了最开始的极度不适,习惯得竟也飞快。

具体表现为,银发男人的表情变化完全封死,就算只在酒吧坐了十分钟,就有路人一个接一个凑上来搭讪,也懒得多抬一点眉。

放在两天以前,这些胆子够大的路人还能迈开双腿遗憾地离开酒吧,简直是天下红雨的奇迹。

g的脾气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修身养性变好,反而因为憋太狠,更暴躁了。

可与boss(他也自动屏蔽了贝尔摩德)私下相处的两天是例外。

boss要他休假就好好休假,别管那些处理不完的公务,他这两天就真的没再打开过邮箱,顶多在睡前听数码宝贝聒噪几句,确定组织暂时还没有被狂欢的老鼠们捅翻天。

杀手镌刻进骨子里的戾气,自然也没那么容易被浮夸的墨镜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