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非常乖巧地听完没打断,只在涉及自己清白的地方稍作斡旋——披上尖酸刻薄博士皮疯狂打击卷毛很爽没错,但也不至于真把自己牺牲进去,只是想象了一下,嘶,不行,怪恶心的。

沿着作死大道笔直狂奔的变异白痴警犬,还是活蹦乱跳滚远点的好。

松田阵平:“……”

路人们已经交流完了一轮,在莫大恶意中裂开的卷毛警官终于回过神了。

不得不说,松田警官这三年沉稳沉的大半是外表,本质依然很勇。

勇到诈尸的好友都忍不住为他的作死精神与奔放惊叹鼓掌。

他用最短的时间进行完冷静思考,抓到了绝不可忽略的一丝疑点。

因此,没有犹豫,他a了上去。

“没什么,我不介意,你们的玩笑开得还挺对的。”

松田阵平将下意识紧绷的站姿调整至有些吊儿郎当的松弛,下巴四十五度上抬,双眼空白飘忽地看向浑噩夜色。

这个pose最好还要再配一根烟,加一个从嘴里吐出,在空中慢慢消散的烟圈,可由于路人们拿烟味到借口保持距离,他就遗憾放弃了。

总之,这个黑到仿佛每分每秒都在打卡上坟的男人,将心如死灰后的漠然哀戚从头写到了脚,谁看了都得沉痛对他说一句“节哀”。

“是啊,我的确是那家伙的家属,缠缠绵绵的那种。”

整天孜孜不倦追着猫跑的饲主当然算“最缠绵的家属”。胆大包天的男人暗示完,在心里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