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被保护者的感觉很新奇,贝尔摩德觉得不赖。

她非常自然地接受了,并且立刻融入实践,被长大成人的孩子出头的快乐可以享受,却不影响心眼同样不大的她磨起牙,公然暴露出自己也要打击报复的坏心思。

“不好取舍呢,干脆这样吧,先进屠宰场再丢焚化炉如何?烧剩下的渣滓就倒进东京湾。”女人兴致勃勃。

千穆失笑:“好,好,都可以。”

然而贝尔摩德下一刻就感觉索然无味:“还是算了,马戏团的小丑不值得大费周章,就抓几个触霉头的白痴泄泄愤如何?”

她没忘记boss的时间最宝贵这一信条,为了一个人还不知道都躲哪里的小组织浪费精力,且不提黑衣组织boss凭什么给无能的警方打白工,万一耽误了时间,又误事了怎么办?

贝尔摩德想起了男人至今没提是否痊愈的绝症,心脏忽又抽痛。

千穆把没用的钻石放到一边,安抚地拍拍她一下抓紧自己发辫的手,仿若没有感到头发被重重拉扯的疼痛,自也不打算让女人松手。

但贝尔摩德自己松开了。

“不需要用多庄重的态度应付他们,就当做是娱乐为主的散心,这样的感觉就对了。”

女人好似找回了当初在警校边偷笑边看热闹的感觉,很是刻意地冲千穆眨眼:“被朋友们团团包围无法脱身,很温暖,也很辛苦的吧,bo~ss~?”

千穆不介意被她调笑:“是啊,温暖到喘不过气了,这不就赶紧找到机会溜出来了吗。”

“好的~很荣幸成为你这次散心娱乐之旅的旅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