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灰暗无光的世界终于愿意垂怜,悄然送给她的“宝物”。

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却能彼此依赖的“亲人”。

少年以为是自己麻烦她更多,可女人反而认为,认知无声改变的那一刻起,她淤泥般看不到希望的人生,也被少年改变了。

黑暗里多了些光,果肉腐烂得也不那么彻底,甚至还有起死回生的迹象。

g那样糟糕透顶疯狂残忍的家伙能被少年接受,不过是因为他有用,贝尔摩德不屑于跟疯狗比较,却要顾及自己在少年心里的形象。

她知道,少年不会接纳坏到无可救药的残渣,所以她悄悄地观察,静静地走近,同时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更完美些,不够“完美”的,自然全放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

后来她终于成功了,自那时起,就是她依赖他而活。

贝尔摩德心想,她无法再忍受没有他照耀自己的世界了,即使要和厌恶得想一枪打死了事的男人……行吧,g,呼吸同一片空气,也不是不行。

她就像一个无条件纵容孩子的母亲,他的所有任性要求,她都愿意为他满足。

他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忙得忘了时间,她心疼却不阻止,只在饭点敲开他的门,为他披上遮风的衣衫,提醒他注意身体。

他不想自己憔悴痛苦的样子被她看见,她便与他保持距离,只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为他分忧,哪怕只有一点。

他想活着。纵使要手染无数人的鲜血,她的微笑不会变色,不择手段也要让他活下去。

他选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