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还是没听懂哎。”
“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不用管他们就行了。”
“嗯嗯嗯??”
阿古没有意识到,这段轻描淡写的总结中,隐藏着“源千穆”的血泪史。
千穆自己也差点忘记,这得感谢萩原研二热心地帮他回忆起来:
他跟这群宛如大猩猩变异的警犬生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曾经血压极度不稳定的22岁绝症青年源千穆,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况且,假设他真要丢掉这些年修身养性的成果,气到忍不住下狠手,他们也会用剧本都编不出来的离奇操作,强行把焊死了的铁窗拆了,硬挤进来,欢快地重新奔向只想叹气的某个人。
以降谷零为首的这些人早已身经百战,很有自我调节,并在黑恶势力boss的怒火下脱困的能力。
所以,换而言之——
即使一点也不生气的男人丝毫不放水,维持萩原警官一百年别想联网的判决不变,极其能干的萩原警官也可以自行解决的,对不对?
反正总能想出办法,具体是什么办法,不需要他来费心,就交给萩原警官自己冥思苦想去吧。
他倒是还挺期待的,警官这次能搞出怎样新奇的花样儿呢?
千穆仿若事不关己地想着。
——很快,萩原警官就用他的惊人操作证明了,千穆对他的揣测半点没错,他就是有这么“能干”。
被丢进空屋子的当晚,萩原研二像是挂着探查外界动静的闹钟,在关键时刻醒得飞快。
他睁开眼,翻下沙发跳起来时,千穆还没来得及走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