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需要他忧虑的。
夏油杰那又是另一副景象,他本来是个政治0点的寻常日本人。
考虑到这国家的阶级垄断现象十分常见,一般平民都没有接触政治的途径,夏油杰也差不多,他的政治素养就像是那些强行逼迫自己写政治戏的轻小说作家,最后都会错漏百出。
好在经过太宰治与坂口安吾的恶补,他多少有点政客的样子了,跟议员还有财阀打交道不至于被捉住小辫子,在太宰的打造下,他甚至有点明星的意味,上各类访谈节目。
对现在的夏油杰来说,一切社交的场合,一切机会都不能错过,这几天他过得实在是太充实了。
每天都在社交社交社交,工作工作工作。
相较之下,五条悟反而是比较闲的那个,其实每年御三家都会派人在这种场合露面,今年是五条悟强行抢走了家族中其他人的工作来的。他家人也不奇怪,五条悟总是这样天马行空。
家族的工作很快就处理完了,他像个闲人,总是跟甚尔过不去,又借此逛完了整艘航船。
实际上是在观察,在脑海中模拟羂索的逃生路线,别看他这样,脑子还是很够用的。
横滨到俄罗斯的航程并不长,在轻松的氛围中五条悟他们度过了前几天,停靠俄罗斯港口的一天内,他还甚至下船观光了,禅院甚尔也一样,只与坂口安吾则是借此跟俄罗斯的某大臣吃了顿饭,当然是私下会面。
太宰治也在羂索的眼皮子底下晃荡了一圈,羂索那天看过太宰治后就绞尽脑汁思索他的身份,最后终于从某一角落扒拉出了太宰治的信息,他是盘星教的咒术师,似乎很得夏油杰器重。
“他是被夏油杰带来的?”
这是羂索的第一反应。
又立刻觉得不对,他想:“太宰治跟坂口安吾明显比夏油杰跟他还熟悉,他甚至能够调笑安吾,他们又差那么大的年纪,这情谊不像是才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