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中没有他偏爱的, 而甚尔, 他虽自认是垃圾, 却有点底线, 工作时有基本的操守。
就像是小白脸工作, 除非是当时的富婆很开放,点名了他们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是不会发展第二客户的。
像坂口安吾,对方对他的要求是雇佣期内安分些,他就不会再去找别人,说来坂口安吾每次都跟他维持短期关系,比起他的人,对他的私人物品更感兴趣,陪他也很轻松。
这可是他的第一位男客人。
甚尔扭头,女色无法吸引他,柏青哥机也一样,这种平时就能玩到的东西,倘若花时间在它身上就太浪费了。
他先去打了会桥牌,不知怎的,甚尔的记忆力明明很好,计算能力也很强,但一赌博上头,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算牌什么的早已被抛置脑后。
但这种有技术含量的项目,让他大输特输也太难了,于是甚尔走时筹码没减少,也没增多太多。
桥牌打得他很不得劲,晃荡时路过比大小的桌,这游戏吸引了他的眼神,他就喜欢这种运气游戏!
作弊是不可能作弊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人出千,甚尔的眼睛多利啊。
他大大咧咧地围着桌子坐下,甚尔的存在感很强,无论是他的身材还是他的脸,对两性的冲击都很大,女性的视线会在他丰满的胸肌上逡巡,露出欣赏的眼神,而男性看着他,绝大多数都会蹙眉、起攀比心,或是私下里撇撇嘴。
甚尔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强了。
再说他那双眼睛,仅仅扫了荷官一眼,对方的手指就略作抽动。
荷官这些人,想要在赌/场活下来,需非比寻常的敏锐,他感到了危险,决定当甚尔在时什么小动作都不干,哪怕是他自己,在掀开盖子前都不会知道点数是大是小。
然而甚尔玩了好几把,几乎没见赢的,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这让他的脸色也有点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