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又笑了。
——主人这个词听上去可太羞耻了,正常人怕是都听了都得打我们缺德成习惯的茯某人了。
可谁让这个缺德到要死的半‘真实’剧情剧本还真就是这么写的。
所以半天,羞耻到单手捂着眼睛的白衣男人才‘入戏’般,整个人好似眼角梨花带雨低下头,口气微弱将肩膀缩在某人怀中轻轻道,
“……我的主人……是您……”
“我是主人……您唯一的宠物。”
“我叫……元薤白,元薤白这辈子……唯一的那个主人……您的名字……就叫茯神……”
(2)
白衣男人这羞耻又柔弱的声音一出,明明前一秒某人还抱着他演着所谓的剧本,此刻手臂却突然一顿又不动了。
这对当下的情况来说,可有点不合理,至少这位主人之前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现在反而不接下去说台词了。
对此,白衣男人自称宠物后又坐在自己‘主人’的大腿上,半天没等到回应也没吭声。
可他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询他人的意见,只好像有点害怕地塌下他的肩膀,又不得不利用自己脆弱的身体攀上去寻求主人的答案起来。
“我说错什么了么。”
当下,白衣男人表情好像在隐忍什么蜷缩在茯神的怀里问他道,“……可我也不懂该怎么做,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对不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