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漂亮,说她温柔,说她年轻,说她还像个少女,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
她总开玩笑说,她或许是梦里去了趟泰国,偷偷给他下了降头,才会让他总是这么执迷不悟。
等洗完碗,徐佳韵送他到门口,指了指徐觉依旧紧闭的房门:“小朋友今天好像是真受伤了。”
“随他去。”萧烊说,“你和你们父母真的是把他给宠坏了,我感觉我现在比他亲爸的爹味还要重。”
徐佳韵听这话听得噗嗤一笑:“也就你敢这么说他。”
萧烊:“如果不是你一直拦着不让说我俩的事,要护着他幼小的心灵,我早就把窗户纸给他捅烂了。”
她咬了下唇:“现在还早吧……”
“不早。”他语气果决,“徐佳韵,我明年就毕业了。”
“我可不想以后我们俩结婚了,他还跟个拖油瓶似的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吃个饭还要你给他喂进嘴里去。”
当那两个字从他嘴里脱口而出的瞬间,徐佳韵倒是真的愣住了。
萧烊察觉到了她的怔愣,抬手揉了下她的头顶:“早点睡,我下周课少,能多来找你。”
她还沉浸在他刚刚的话里,慢慢地点了下头,目送他走进电梯。
等关上大门,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眼神放空,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她听到自己的手机震了下。
摸出手机一看,是刚下楼的某人发来的。
萧烊:“下回试试在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