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举起双手道:“先说明,我跟禅院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已经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惠也跟这垃圾场没关系,他可不姓禅院。”

“上门女婿?!”直哉的嗓音都在颤抖了,“这是真的吗,甚尔。”

在直哉这种封建余孽看来,上门女婿这玩意儿就不该存在,所有入赘女人嫁的男人该以此为耻,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可换成甚尔一切都能谈谈,过了好半晌直哉捏着鼻子道:“甚尔你不会姓……津岛吧。”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那两个字。

甚尔当然不懂禅院直哉的心思,说起津岛,他就想起自己用了一段时间的名字,津岛甚尔,又想起文治他们看自己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还怪可惜的,比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伏黑,当然是津岛好了,可惜他们严防死守,不肯让自己重新入籍。

他是职业小白脸,没什么节操可言,姓氏当然是越有分量越好,同性情人这种名头根本无所谓。

这种事也不用跟直哉说得很清楚,于是他应道:“对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曾经姓也是姓过。

禅院直哉都要晕过去了。

直毘人差点捂脸,他儿子太丢脸了,甚尔不明白,在场的叶藏跟他自己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吗?他都不忍对上叶藏的视线了。

他就应该下重手,把直哉打得起不了床,让他避开甚尔,一碰见甚尔他就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