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而且……’
甚尔微微扭头,看向织田作波澜不惊的侧脸。
‘一口一个禅院一口一个禅院。’
他微妙地察觉到了事情真相:‘这家伙,果然也看我不爽吧。’
甚尔早就表现出,自己现在不叫禅院,他姓津岛。
他甚至能猜到织田作看他不爽的原因,肯定是将他与自己看作一类人了啊,觉得他分走了阿叶的关注度什么的。
对此甚尔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他是狗吗?他是叶藏的狗吗?
让织田一个人当好了。
叶藏跟他介绍过织田作之助,以甚尔贫瘠的国文知识,想不起来他的名字跟无赖派三人之一相同。
织田作说:“好吧。”
他问:“那叫你什么。”
“啧。”甚尔说,“实在不愿意叫津岛的话,甚尔好了。”他习惯被称呼名字,主要是那些养他的女人都一口一个甚尔。
织田作从善如流道:“甚尔。”他又问,“吃咖喱吗?”
以甚尔本性来说,他当然不愿意跟臭男人吃饭,可这地方,津轻,实在是太日本小城了,禅院家之前都在京都,要知道他离家之后,就在风俗业发达的东京定居了,甚尔从来没在这种平静小城生活过。
这地方民风淳朴,连个愿意包养小白脸的富婆都没有,只有那种拿着打工钱养男人的淳朴女。
甚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