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说:“不,并不是那样,我不知道甚尔在哪里。”他故作痛苦,“甚尔他居无定所,也不希望我去找他,所以,如果不是甚尔自己来,我都找不到他。”

文治:这听起来很小白脸风格,但并不能说服我,要是那该死的男人开好房让修治上门服务呢?

想到这他更气了:可恶,难道对那该死的家伙来说,我们捧在手掌心的修治就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甚尔、甚尔怀疑自己得了鼻炎,又觉得以天与咒缚的肉体绝对不可能得软弱的疾病,最后他认为自己是对某种花粉过敏。

听筒另一方,阿叶继续安抚道:“是去见居住在横滨的一位朋友,我们俩相识已久,因为一些原因又分别,昨天晚上谈久了,就直接住在他家。”

文治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却跟惠他们说了?

文治越想越委屈,他作为大哥就这么不值得人信任吗?

叶藏却说:“如果跟文治个哥说得话,文治哥一定不会同意吧,最少也要找人跟着。”

文治心说:那是当然的。

比起让叶藏跟女人相处,他现在更害怕他跟高壮的男人共处一室。

他不怕叶藏的绯闻让他自己的政治形象受损,他就是担心阿叶被欺负,非常非常担心。

不行,不能让他被欺负!

一定要保护好修治。

文治想:比起男人,当然女人更好,女人再过分,也不可能像甚尔那样。

一身肌肉,像一座魁梧的小山。

他又想:再不济再不济,起码找个能真正关心修治的男人吧,能够照顾好他,不会让他伤心的踏实的男人。

想到这文治猛地摇头:不对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鬼东西,修治才多大啊,他只是没有成熟,误入歧途罢了,最后还是会走上正道的。

说实话,这点他自己都不信,叶藏小小年纪就像多情种子,他们身上有流着历史上的文豪,太宰治的血,文治都觉得,叶藏一生都被处于感情的漩涡之中,被各种男人女人爱着,又因为他的性格,学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