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在京都一所私立高中挂名,实际上根本没去几天。

更麻烦的是,不仅校规无法辖制他,就连禅院家对他也没什么约束。本来,禅院家遵循的就是咒术至上的法则,在没有影法术继承者的现在,他就是禅院家当之无愧的天才。

禅院家把他当成宝贝。

于是,禅院直哉就顶着一头漂染成金色的短发,又左耳右耳各几个耳钉,看上去时髦得不行。

这模样投生在政客家,一定会被认为是家门不幸,甚至不愿意带这种儿子出门,可放眼下场合,谁不赞他是青年才俊。

禅院直哉虽然嘴臭,还是挺识大体的,说白了他的女性歧视以及对禅院家老一辈的不尊重都放在私下场合,现在的话,除了头发颜色都挺像正常人的。

但他心理活动是什么就很难说了,就像现在,他一般听老橘子政客讲客套话,一边寻找五条悟的身影。

‘他会来吗?’

在冒出这想法的下一秒,他又立刻将自己的念头按下去。

简单说来,就是禅院直哉认为,像五条悟那样的强者本就应该站在与众人不同的高度,参加这种会议颇有玷污他的嫌疑,但他内心又很想见到五条悟,就像他非常想看见甚尔一样。

是的,没错,禅院甚尔离开家之后,禅院直哉是唯一寻找过他的“家庭成员”。

甚尔走之前虽然没有捣毁禅院家,却也大闹了一场,简单说来就是把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包括家主都痛扁了一顿。

明明是被众人所唾弃的,没有咒力的废物,却拥有捏死所有人的能力,这种倒错感让禅院家的人非常崩溃,耻辱与心虚让他们主动“忘记”了禅院甚尔,甚至将他曾经在家里完成的任务记录一并封存了,就当这人没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