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则惋惜道:可恶,阿叶的动作太快了,我还想看杰瞳孔地震的样子。

他又不想跑到夏油杰面前贸贸然说破,那样就不有趣了。

“检测不到?”

五条悟双手交叉抱在脑后道:“是哦,但事情解决不就行了吗,说不定是路过的好心诅咒师,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处理了咒灵。”

夏油杰在这方面还是很正经的,他眉头微微抽动,试图纠正五条悟的说法:“话不能这么说,悟,以受害者数量来看,产褥村咒灵的评定等级必在一级以上,有可能是特级咒灵,距离窗观测到他的动向到被剿灭,在15分钟以内,管理并遏制诅咒师势力的发展,本就是咒术师的职责之一,放任堪比特级咒术师的诅咒师流窜,有悖于职责。”

五条悟真想嘲讽他,那去收监你柔弱的修治君好了,来跟我说什么。

不管他跟夏油杰的关系多好,此刻的五条悟还是那个心性不定,肆意的青年,他就是讨厌正论。

“什么职责不职责。”他堪称狂妄地说,“我可没承认有职责。”

夏油杰的额角不动声色爆出几枚十字:“这可是公共场合,悟。”他看似耐着性子道,“有什么回去再说。”

五条悟:“哈,难道不是你先提起的吗?”

夏油杰:“哈?”

奈何夏油杰看似佛陀,对上五条悟就是火药桶,两个青春期血气方刚的青年凑一起,总是要打架的。

监督在两人身旁一米处,双手抬着,举棋不定,半晌从嗓子眼里憋出微弱的“请不要吵架……”

根本没有人听他的,可以说是非常悲哀了。

正如同五条悟说的那样,换了再多咒术师来,都没找到残秽,他们甚至推测不出咒灵的等级,校内的监控摄像头也什么都没拍到,这件事到最后,只落得个不了了之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