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问的吧。”织田作困惑道,“您表现得很清楚,即将忙于工作,无空顾及阿叶,他又是那种无法独自生活的人,我作为朋友照顾他很正常。”

他一直自发性照顾阿叶,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中原】愣了一下,他说:“我开始知道阿叶为什么依恋你了。”他说得不仅仅是喜欢。

织田作:“?”

“没什么。”他笑了一下,很难说着笑容中有几份洒脱,几分自嘲,“就是说,你是完全不会让他产生压力的类型。”

“对他太差会被恐惧,对他太好也会让他不安,阿叶的生态相当不好掌握。”织田作身上仿佛套着“让人说实话”的光环,【中原中也】说,“我对他来说应该是过度保护的类型吧,经常会感到压力。”哪怕是陷入加班地狱,也会先找好储备陪伴阿叶,他的保护全面到了恐怖的地步。

织田作想想问:“那你会改正吗?”

【中也】说:“不会。”

——他就该被过度保护。

织田作说:“您是很坚定的人。”

“所以——”太宰治不满地晃荡着酒杯中的冰块,他听着【中原中也】与织田作唯一一次会面,不满地撅着嘴,“你竟然觉得黑漆漆的小矮人很酷?”他不满地说,“他明明、明明就是控制狂。”

坂口安吾在心里吐槽:你好意思说别人?

是不是忘记自己干过什么。

织田作说:“【中原先生】很成熟。”

太宰治抗议:“而你说我是小孩!”

织田作点头:“对。”

坂口安吾赶快打岔:“那之后你与叶藏先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