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终于放松下来。

他想:‘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嘛。’

他难免陷入唾弃与自我厌恶之中:‘我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这可是织田作。’

不就是因为知道他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问,无论做了什么都能被包容下来,才会买一大堆酒跑到家里喝吗?

‘他甚至不会用隐含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太宰治从身后贴上了叶藏的脊背,他在阿叶耳朵边上吹起,问:“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隐秘而直接的一句话,让阿叶吓得魂不附体,以至于他又想到了跟太宰住在一起时,每日的心思不断被戳破,赤条条展开在太阳下的恐惧感。

他还没有回话,就听见织田作说:“太宰,别欺负阿叶。”

于是叶藏听见了今天早上的第二声“切”。

织田作问:“还要睡吗?”

“我……因为昨天喝得太多了,现在还有点晕晕乎乎的,额头脸颊也很烫,可能要再休息一会儿。”

织田作点头:“那你睡我的被褥吧,我起来了。”

阿叶挪动着,移到了织田作暖和和的被窝中。

织田作打开壁橱,拿出那张小桌子,直接架在被子上。

太宰治也凑过去,他看阿叶用勺子舀起满满一勺的红豆,啊的一声张开嘴。

叶藏用勺子,将红豆塞进他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