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啊了一声:“还好吧。”
当天晚上,太宰非说着要试试睡被褥的感觉,留了下来,坂口安吾当然不会,他吐槽道:“太宰你啊,到底是在羡慕叶藏先生,还是在羡慕织田作。”
情绪明显很不对劲嘛。
太宰蜷缩在被褥里,像一只春卷,他说:“你在说什么,安吾,我怎么听不懂。”
坂口安吾:“……”
行吧。
自那之后,太宰也隔三差五就来小住,时间上跟阿叶完美错开,可叫织田作说,他分不清来得到底是谁。
走上二楼,楼道内没传来饭菜的喷香,织田作想:那来的估计是太宰。
可等到他真打开门,酒气扑面而来,叶藏把小桌板搬出来了,他趴在小桌板上,可能是醉死了吧,桌面上,榻榻米上,歪七八扭地倒着些空酒瓶。
织田作走到他身边,把窝成一团的塑料袋捻起来,抖干净,从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收据单。
什么龙舌兰、伏特加、大吟酿,日本的酒西洋的酒应有尽有,织田作想,他喝了这么多啊。
由于叶藏已经完全成为了一滩烂糊糊的散发着酒精味的烂泥,成为了一名醉鬼,他说不出哪怕一句话,织田作问不出原因,干脆先去洗了一张热毛巾来帮他擦脸。
他的脸、阿叶的脸并未因酗酒而变得狰狞起来,相反,他陷入了不安的晕厥中,眼尾还带着醉后的微醺。
当织田作用毛巾细致地帮他擦脸时,门外传来了哒哒哒轻快的脚步声,仿佛一边走一边蹦跳着似的,太宰的声音响起:“怎么开着门,织田作你听我……”
说字还没有吐出,他的半具身体已挤入门内。
看见了躺在地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呜呜哭出来的阿叶,以及正扶着他的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