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你问我,那你知道吗?”

“我说不准。”

那门童挠挠头道:“他们肯定很看重对方。”

在日本,“爱”的份量太重,“喜欢”又显得太轻佻,这里的夏目漱石又没当大学教师,所以也没有什么“今晚的月色真美”。

看重、爱重,是很高等级的赞誉。

“是吧。”另一人说,“我也觉得。”

……

“吃吧。”【中也】空出来的手递给阿叶一个饭团。

饭团内塞满蟹肉丝馅料,是家政妇根据阿叶口味做的,每天【中也】都会让她做几个,用保鲜膜包起来,如果阿叶回来了,还有夜宵吃。

现在蟹肉饭团成了阿叶的早餐。

“谢谢。”阿叶念叨一声,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中也】说:“保温罐里是味增汤,你自己倒出来喝。”

安静地用完一顿早餐后,阿叶才开始讲解任务,无非就是要紧盯冒牌坪内士行,在合适的时候将其一举抓获。

“他会去东京湾海上赌场。”阿叶说,“我们得跟他一起上去。”

日本法律中赌博是不合法的,小钢珠与柏青哥只是“合法娱乐”,真刀真枪的赌场地到日本国境线之外,有商业头脑的人制定了海上航班,邮轮停泊在东京湾口,乘客们依次上船,客轮在无国界海域上漂荡三天再回程。

这就是一期海上赌博之旅。

坪内士行沉迷赌博,自然是海上游轮的常客。

“我们要上温莎公主号。”

阿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