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像个孩子似的,亦步亦趋跟随着他。

“这里。”

陀思的脸几乎变成q版的了,他伸出手指指了下华丽的大床,又抬起另一只手,对阿叶挥挥,表示晚安。

后者也没怎么说话,爬上了高脚床,被褥严严实实盖在身上。

“晚安。”他小声说。

……

之后几天,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没有回来,这间屋子里只有叶藏一人。

他从未过独居生活,倒不是说他是社交生物,事实上,叶藏非常恐惧与人交流,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活在完全没有人类的地方。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安全屋中,他却过上这种日子,酒水统一藏在一楼的酒柜中,涵盖他喜欢的所有品牌。

而他常读的书籍也整齐排列在书房的架子上,杂志则按照发售日期被悄悄塞在门缝里。

陀思妥耶夫斯基甚至给他准备了一间画室,水彩颜料等都是他常用的品牌,他都懒得想陀思是怎么知道的。

反正他就是知道。

当他住这里时不用与外界交流,没有任何人打扰他,想要的一切会主动送到他的面前。

在温水般的保护层中,叶藏奇妙地镇定了下来。

第六天的晚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回来了,他跟叶藏说:“东京国立美术馆更换了一批展览。”

“是梵高的画作。”

当时阿叶正在画室里做妖怪的自画像,他听后手指微动一下,嘴角扯出笑容道:“哎呀,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