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与谢野晶子走到路边的抽烟亭,给自己点了根爆珠香烟。
据说抽这种牌子的人都很酷,很朋克,她朋不朋克很难说,酷是一定的。
连续抽完三根烟,她心中的郁气终于散了点。
从东京站坐jr前往横滨只需要20分钟,战后的东京是乌烟瘴气没错,公共交通却没被破坏。
与谢野晶子并不准备立刻离开,她在东京错综复杂的大道小巷中穿梭,最后走进了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的外观无比低调,在灰蒙蒙的、连星星都看不到的夜晚里,只有一块小灯牌倔强得亮着光。
与谢野晶子走到灯牌那,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阶梯笔直得向地下延伸,她的靴子后跟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跟无比低调的入口不同,酒吧内布置得挺有情调,高挑的女酒保站在吧台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揩拭酒杯,看见与谢野晶子也只是挑眉道:“你来啦。”
与谢野往高脚凳上一坐说:“来杯清淡的。”
她不知怎么的又想抽烟了,可这家酒吧禁烟,即使抽她薄荷味浓重的爆珠也不行。
酒吧里的人不多,酒保取了个洋气的英文名叫内欧米,她们两个认识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
这酒吧里的男人与女人一样多,有附近的上班族,也有大学生,男大学生、女大学生。
他们在谈一些社会问题,与谢野晶子支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