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楚纠还天真地以为他的情况有所好转:“今天不疼吗?”

“不疼。”江舫闻言抬头,粲然一笑,“他不在嘛。”

楚纠:“……”

他听到自己的后槽牙响了一声。

他强行在这个装病的患者面前,保持自己的翩翩风度:“嗯,你这个情况,我会及时告知你的家属的。”

江舫又从百忙中抽空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可以说啊,我不介意。我好得快,你们也安心,对不对?”

楚纠:“…………”

限于要把南舟稳在医院两个月这一任务,楚纠的确什么都不能说。

而且他严重怀疑,江舫猜中了他们要把他留在医院的意图,吃准了他只能对南舟守口如瓶。

……他要憋死了。

再次触诊完毕,江舫额上覆了薄薄一层冷汗。

楚纠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小兔崽子演得跟真的一样。

他愤然离开狗情侣的病房,又返过身来,透过观察窗看了一眼。

江舫倚在南舟胳膊上,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蹭得南舟肩侧的袖子微微上卷。

他睫毛上带着一点汗珠,从他胳膊上抬起眼来,轻望了一眼南舟。

南舟眨了眨眼。

他隐约猜到,这是求偶行为。

因为他被撩到了。